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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门口碰到外出的亓煊,亓煊停下车要送他们一程,殷小宝摆摆手:“谢啦,我和我妈去逛街,不同路。”

  “兴致真好。”亓煊看着大手拉着小手,心里划过一丝羡慕,“那我走了啊,贺姨。”

  贺楚点点头,“开车慢点,路上滑。”

  “知道了,贺姨。”亓煊拜拜手,按下车窗。

  殷小宝盯着车屁股看了看,“妈,我给你买辆车吧。”

  “好啊。”儿子不是真小孩,做事有分寸,贺楚便没问过他手里有多少钱,“可是,我的驾照好些年没年审,不能用了。”

  “重新考啊。”殷小宝道:“咱们明天去报名,拿到驾照就去买辆电动汽车。回头你开着车去接我爸,给他个惊喜。”顺便接他放学。

  贺楚仔细想了想,“回头再说。我们是直接走过去,还是坐地铁?”

  “走着去。”殷小宝算过路程,到地铁站坐一段路再从地铁站出来,比他们走着去购物广场还费时间。

  殷震猜到蔫坏的儿子会怂恿贺楚早点出去,于是没到下班时间就往家赶。到门口一看栅栏门关的严严实实,顿时气乐了,“秦海,查一下小宝现在在哪儿。”

  殷小宝的手机里有定位器,倒也难不倒秦海:“离这边一公里。”

  “不远,小郑,掉头。”殷震一声令下,小郑调转车头。

  秦海咽口口水,“局长,那边堵得水泄不通。我看小宝所在的位置,移动的速度,很有可能是步行。”

  “所以呢?”殷震问。

  “我们想追到他,必须得走路过去……”

  第34章 偶遇粉丝

  殷震不禁扶额叹息:“我上辈子没欠他什么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局长, 去还是不去?”小郑试探道:“去的话您现在就得换衣服,再过会儿天就黑了。”

  殷震穿的是带有肩章和警衔的防寒大衣, 听到小郑的话无力地摇了摇头。到屋里一见沙发上有一件看起来特别眼熟的修身连帽长款羽绒服, 殷震顿时气的咬牙,衣服给他准备好却不等他,殷小宝个臭小子,皮又痒了!

  殷小宝揉揉发烫的耳朵:“妈, 我爸又搁背后骂我呢。”

  “你是长了千里眼还是有顺风耳?”贺楚问。

  殷小宝一梗,“那,那你怎么解释我的耳朵通红?”

  “今天是你的生日, 儿子。你的脑残粉, 你的好朋友,哪个会饶过你?”贺楚瞥他一眼, “围巾围好。对了,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又干嘛呢?去火车站卖零食。”

  “那能赚几个钱。”殷小宝嫌弃的一笔, 贺楚笑了笑, 静静地看着他,殷小宝的脸一热,“咳,去火车站兜售适合早几年的我, 不适合现在的我。”

  贺楚配合他点点头, “嗯, 然后呢?”

  “然后……”殷小宝眨巴眨巴眼睛, “然后我就寻找新商机, 发现现在的人特别喜欢纯手工制作的东西。什么纯手工制作的布鞋,零添加且纯手工的饮料,还有什么纯手工做的皮包——”

  “说正题,别绕弯子。”贺楚面色一整,打断他的话。

  殷小宝不自在地舔了舔嘴角,“那什么,卖过年贴的对联。”

  “你写?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

  “妈,妈!”殷小宝忙打断她,“别人是不知道,但是你这一嗓子下去,大家想不知道都不行。”说着,朝四周看一眼。

  贺楚瞬间记起还在外面,瞪他一眼,给我等着,回家再给你算账。

  “妈,您就别担心啦。”殷小宝抱着贺楚的胳膊,讨好的笑着,“我特意买不顺手的毛笔,还用两根指头写字,甭说别人,您也看不出那是我的字。”

  贺楚盯着他,“真的?”

  殷小宝抬起头任由母上大人打量,“当然。不信你看网友评论。”拿出手机搜关键词“天价春联”,“你看吧,评论最夸张的就是我以后能成为国手,可不是现在。”

  贺楚不信他,到贴吧、论坛逛一遍回来,点着殷小宝的额头,“卖自己写的对联,亏你想得出。小心你们家老祖宗半夜里来找你谈理想谈人生。”

  “有我爸那尊煞神在,我怕什么。”殷小宝夺走手机,指着前面,“妈,进去看看。”

  贺楚抬头一瞧,“不去这里。去大的购物广场,咱们买好东西到楼上西餐厅吃饭。”

  “今天是周末欸,妈。”殷小宝道:“到时候还有位子吗?”

  “所以我没说去吃火锅。”贺楚把殷小宝头上的帽子往下拉,直到完全盖住耳朵才,“别忘了给你爸发个定位,叫他先去餐厅等咱们,顺便占个位子。”

  “回头再说。”殷小宝道:“爸早呢。”

  自打殷震调到公安局,从没在七点以前回来过,贺楚不疑有他,又和儿子走将近十五分钟,娘俩直奔二楼。到专卖店里,殷小宝就去拿比去年冬天大一号的衣服,连试都不试,直接掏出手机付款。

  售货员被他那爽快劲弄的愣三秒,偷瞄一眼殷小宝身旁的女人,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心中诧异,面上强装淡定,微笑着把他们送出门,回来就和同事嚷嚷,“那个当妈的心真大!”

  “还是个土豪。”另一个售货员立马接道,“我刚刚勾头瞄一眼,你们猜我看到什么?那小孩手机里的余额七万三。七万三啊,比我这辈子的存款都多。”

  “那俩人包的严严实实,你们从哪儿看出那是对母子?”

  “没看出来。”接待殷小宝和贺楚的售货员道:“但是他们身上的羽绒衣是亲子装。我说出来你们可能还有印象,隔壁店里去年最贵的那款羽绒服。”

  “最贵的?”几个姑娘仔细一回想,“一万块三件,爸爸妈妈和孩子?对不对,队不对?”

  “不对。”一直静静旁观的售货员贡献出手机,“他们穿的是这款羽绒服,一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