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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桥妈妈一听,不禁红了眼眶,有些哽咽地说:谢谢医生,谢谢。

  您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待会儿护士会告诉你们术后的注意事项,你们认真听好,谨遵医嘱,定期过来检查,一般不会有问题。我后面还有一台手术要准备,就先走了。

  好,我们一定遵医嘱,您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医生没再耽搁,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傅年从口袋里抽了张纸巾,递给宋桥妈妈,安慰地说:阿姨,叔叔的手术很成功,您该高兴,可不能掉金豆子。

  宋桥妈妈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说:我就是太高兴了,没事,别担心。

  傅年明白,再开朗的人遇到这种事,心里也会忐忑、紧张,若无其事都是伪装给身边的人看的,就怕他们为自己担心。

  以后您的任务就是盯着叔叔,其他事都不用管,交给宋桥就成。

  我们老了,也管不动了,就让他自己折腾去,我们只管我们自己。

  您这么想就对了。

  几人正说话间,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推着宋为民走了出来。众人连忙上前,跟着回了病房。

  等宋为民醒来,傅年跟着忙活了一阵,给他们定了晚餐,雇了看护,又将宋桥妈妈送回家休息,这才开车回富华园。

  见傅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容溪伸手将他揽了过来,让他靠在肩上,问:累吗?

  别说,还真有点,老人们常说,医院是个阴气重的地方,呆的时间久了,精气神就没了。我这才呆了一下午,也没干什么,就觉得有点累。而宋桥最近一直医院、酒店两头跑,整个人瘦了一圈,看着让人心疼。

  现在雇了看护,应该好一点。

  嗯。最近一直在忙,忽略了宋桥,叔叔病了这么久,我竟然没发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人的精力有限,难免会顾此失彼,你也不用太自责。

  容溪,谢谢你理解我。

  其实刚才傅年说完就后悔了,唯恐容溪会吃醋,可容溪没有,这让傅年觉得很窝心。

  我这么善解人意,你是否该奖励点什么?

  容溪不是不吃醋,只是他明白傅年对宋桥的感情,知道傅年的底线在哪儿。他可以适当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不能一味的胡搅蛮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傅年闻言觉得一阵好笑,说:之前的惩罚还没落实,现在你又要奖励。容总不愧是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这买卖做的,里外你都占便宜。

  我是生意人。容溪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傅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索性躺在了容溪腿上,说:我眯一会儿,到家叫我。

  嗯,睡吧。容溪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头发。

  张岩识趣地放慢了车速,让汽车开的更加平稳。傅年很快便睡了过去,容溪也毫无防备的进入梦乡,车里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进别墅,平稳的停在了车库,张岩回头看看相互依偎的两人,看着李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拿出手机,跟他老婆聊起了天。

  等傅年睡醒,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睁开眼睛,看向靠在后座上还在沉睡的容溪,昏黄的灯光下,容溪被柔和了棱角,像是罩上了一层光晕,多了一种朦胧的美。

  容溪的呼吸很轻,心跳却异常有力,他这样躺在他腿上,就能轻易听到。傅年忍不住伸手附在他的胸前,感受他的生命力,就像着了魔一般。

  手被握住,容溪睁开双眼,说:趁我熟睡,占我便宜?

  傅年脸上一热,下意识地看向车前的张岩和李森,随即抽回手,说:我没有,只是想叫醒你,时间很晚了,要睡回房再睡。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容溪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无奈,就像是在哄无理取闹的孩子,听得傅年一阵哭笑不得。

  傅年坐起身,说: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后悔也没用了。

  不给容溪说话的机会,傅年紧接着推开车门下了车。容溪见状微微皱眉,他好像做了一件很大的蠢事。

  傅年回到别墅,径直去了厨房,他打算做点夜宵。喂饱咕咕叫的肚子。

  打算做什么?容溪从外面走了进来。

  做面吃,麻辣小面。

  傅年爱吃面,无论什么面他都爱吃。

  你脸上有伤,不能吃辣。容溪随即泼了一盆凉水过去。

  傅年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想撕掉,可粘的太紧,愣是没找到揭开的地方。

  容溪上前,握住他的手,说:我帮你。

  傅年也没矫情,侧了侧脸,任他帮忙。

  尽管容溪的动作已经很轻,奈何创可贴粘住了他的汗毛,揭的时候还是会疼。

  傅年握住容溪的手腕,说:长痛不短痛,来个痛快的。

  还是慢慢来吧。

  慢什么慢

  傅年的话还没说完,创可贴已经揭了下来,刚才容溪只是转移他注意力。

  傅年想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伤,却被容溪捏住了下巴,说:别动,我看看你的伤。

  傅年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任由容溪看着,当他想开口询问时,容溪突然靠近,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突如其来的吻让傅年怔了怔,眼底浮现无奈,没想到又被容溪偷袭成功,却也没有推开他的打算,伸手按住容溪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一个吻,反正肚子也饿的很,吃什么不是吃

  傅年,都这样了,还想忍吗?容溪故意蹭了蹭傅年,引来他一声闷哼。

  傅年脸上通红,窘迫地紧紧抱住容溪,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你到底在怕什么?就算我是第一次,我也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容溪的手慢慢下移。

  感受到容溪的动作,傅年的身子一僵,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的手,说:你想上我?

  容溪一怔,目光灼灼地看着傅年,说:那不然呢?

  不行!就算我们真要做,那也是我在上面,我要做老攻!傅年态度强硬,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容溪眯了眯眼睛,说:老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