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难过是假的。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原本以为自己够坚强了，可听到胖丫这几句关心的话，姜暖控制不住的鼻子一酸，眼眶一润。

  她仰头，喝了几口水，趁着这个机会，将眼泪憋了回去。

  “暖暖，虽然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绝对是你最好的倾听者，只要你说，我绝对为你两肋插刀！”胖丫重重的拍了一下姜暖肩膀，说的十分诚恳。

  “嘶。”姜暖毫无防备的瘦了这么大力，小身板都颤了颤，她打趣道：“别我还没被她们整死，就已经先被你拍死了。”

  胖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根子。

  姜暖垂眸，看来今天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

  傅司言外出，下了电梯口，脚步一顿，眸光微微一凛。

  “怎……”小叶在后面刚要询问，傅司言侧目，一个眼神扫过来他霎时闭上了嘴。

  “自从这姜暖来了咱们集团，这每天都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的。”

  “可不是吗，长那么丑，也不知道什么能耐。”

  “你们是没看到她今天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公司里各种传闻都有，说姜暖就是那扫把星，谁跟她接触的近谁倒霉。”

  紧接着，是一阵吹嘘和偷笑。

  小叶隐隐的能够感受到傅总身边隐隐的凉意，后脖颈一凉，为她们默哀三分钟。

  这和姜暖接触最深的，除了秘书部，可不就是他们面前的这位爷了么……

  真是祸从口出还不自知。

  傅司言面色冷凝。

  原来公司里的人，都是这么说她的……

  他眼眸一眯，隐隐带着些怒气。

  “咱们以后看见她，就躲得远远的，小心沾上晦气……啊。”那几个人声音逼近，刚一到拐角，忽地被面前的傅司言下了一跳。

  她们面色霎时惨白，低眉颔首，连句话都说的不利索：“傅，傅总好。”

  那几个人神情慌张，站在那里哆嗦的厉害。

  傅司言盯着她们瑟瑟发抖的样子看了许久，轻笑，透着寒意。

  “她们刚刚说什么？”他侧身看着小叶。

  小叶立刻弯下了身子：“她们说姜秘书晦气，说姜秘书是扫把星，谁和她在一起谁倒霉。”小叶专挑了几个敏感的字眼。

  虽然后背发凉，可那话听着确实不入味，公司里的这些人嚼舌根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仗着有些学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比比皆是，甚至有点小成绩就沾沾自喜，更容易目中无人，索性也就将她们推出去，当个炮灰。

  再说了，他就觉得小暖暖很好。

  越看越好看。

  “哦？是吗？”傅司言像是恍然大悟，知道了什么新鲜趣事：“那……看来今天咱们还是不要出门了，小心倒霉。”

  他幽幽的说着，阴凉气息明显至极。

  “傅总！我们，我们就是听公司人这么说的，这，这，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那二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谁知道背后说个闲话都能碰到傅总呢！

  那些来往的员工看到这一幕都避而远之，听不真切他们再说什么，但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傅总不会亲自管这些底层的事情，但只要是管了，那么辞退，那么罚薪。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