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恶趣味的四皇子(1 / 2)





  蔺遇兮对着沈亭鹤离去的背影思索,莫非是太子那边出了什么事,他们家虽不管政事,但他知道沈亭鹤的站位,而这里是四皇子的婚礼。

  他一走,许以之的处境便不好说了,自己怎么说也欠她一分恩情。

  蔺遇兮正欲起身,谁料蔺刑一把将他拉住,他略带深意道:“你做什么去?这是四皇子的婚礼,别乱走。”

  “父亲,我想去和沈夫人聊聊天,有些事想请教。”蔺遇兮看向几步之遥的许以之,她单手托腮似乎在想事。

  “不准去,小心叫四皇子抓了把柄,这婚礼也不会太久,坐下。”蔺刑像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般,使劲按着蔺遇兮坐下。

  蔺遇兮走不开便给对面的白莫也使眼色,可白莫也这个时候喝上头了,正跟一旁的小宫女玩笑,完全没注意到他这边。

  半个时辰过去了,婚宴临近结束,沈亭鹤还没回来,许以之难免担心他,虽然他武功好,但有句话说地更好,双拳难敌四手。

  许以之焦急地望着望着宴会入口,她都快坐不住了,就在此时,姜淳匆匆忙忙来了。

  “是你,沈,我家侯爷呢?”

  姜淳小心看了周围人一眼,偷偷摸摸凑近许以之轻声道:“沈夫人侯爷受伤了,你快随我去瞧他。”

  “关心则乱”,这句话说地一点也没错,何况刚刚沈亭鹤就是跟他走的,许以之早已将这太监认成了太子的人,也就跟着他去了。

  蔺遇兮见许以之跟姜淳走反而不怎么放心,他觉得这个姜公公有些古怪,走路的样子也不太对劲。

  “宴会结束了,走,我们回府。”蔺刑见蔺遇兮盯着许以之不由将他扯了出去,有些事不管才好,管了便不是中立了。

  许以之跟着姜淳出了宴会地儿,她不认得皇宫里的路,只能跟着他走。眼前的人走地快,她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虽然没来过皇宫,但她有基本常识,她现在这位置没出云锦宫,所以沈亭鹤怎么会在这儿。

  “这位公公,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去侯爷那儿,他为救太子受了伤。”他说地快,走地也快,紫色的背影在黑暗里模糊不定。

  许以之心头疑问多,但一听沈亭鹤受伤什么理智也不要了。“他伤了哪儿,要不要紧,严不严重?”

  姜淳领着许以之到了一处殿门钱,殿内没什么光线,周围一片寂静,他没转身,说地淡淡的,“进门吧,侯爷在里面等你。”

  许以之一愣:“公公,我怎么觉得我们还没出云锦宫?你确定是在这儿?”

  “对,我们没出。”他说着打开了殿门,忽地,里头吹来一道刺骨的凉风,在夜间让人不寒而栗。

  她怎么说也是术师,要她吃亏不可能。许以之神情紧绷,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这儿阴风阵阵,难不成死过人?

  “沈夫人?”姜淳见许以之没动便转过身来看她,他的脸埋在阴影里,苍白一片,仿佛暗夜里的鬼魂。

  “沈亭鹤真的在里面?”许以之往后退了一步又问。。

  这时殿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姜淳一步跨了进去,随机惊叫一声,“侯爷怎么吐血了?”他说着便往里头跑。

  许以之飞快冲了进去,然而她一进殿,身后的红木雕花大门便被关上了。

  “嘭!”那声音吓地她一个激灵,眨眼间,屋子里的烛火全亮了,照地殿里如同白昼。

  站在她对面的人不是沈亭鹤,而是蔺起政和许以瑟。蔺起政一脸漠然,许以瑟一脸得意,他们身上还穿着新婚礼服,红地刺眼。

  “是大姐啊,你要是想和我叙旧的话,说一声不就好了,干嘛费这么大周折呢。”许以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是有术法加持,但她还是怕,她觉得蔺起政这个人深不可测。毕竟是皇子,城府一定有。

  “三妹,几日不见,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许以瑟看着许以之笑。

  “哪里哪里,比不过大姐,大姐今日邀请我前来,不是只想在我面前炫耀一下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你就说,说完了我得回侯府,我最近身子不适困地很。”

  许以之也笑,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她比较担心沈亭鹤,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夫君。”许以瑟情意满满地看向蔺起政,若不是他在,她还真想过去扇她几个巴掌,自己之前被她欺辱的气,如今是能报了。

  蔺起政一直在暗中打量许以之,他看得出她在害怕,但她强制让自己镇定,倒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沈夫人,恐怕得委屈你在云锦宫主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临逍侯同意站在我这边,什么时候你便能恢复自由。”

  这话听得怎么就这么耳熟呢,不就是电视剧上经常演戏码,他想让她做人质。

  “四皇子,若是我不愿意当人质呢?你打算怎么我?”许以之直接将话说了出来,反正他们不会放过自己,那自己也不用说什么礼貌。

  蔺起政眉眼一凛,戾气扑面而来,果然是皇室,那气场跟普通人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压迫感直接逼得你说不出来话来。

  “既然沈夫人不合作,那我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了。你听说过国师么,他会配一种药,一种让你心甘情愿被人控制的药,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管是杀人还是床笫之事,你都得听我的。而这药,我正好有一瓶,沈夫人可以试试。”他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地狱底层传来,凉飕飕的,冷到了骨髓里。

  许以瑟听到那几个字时锁紧眉头。

  那小瓷瓶在烛光下发着光,许以之下意识一抖,她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捏了个烈焰,这个时候不用术法也不行。

  蔺起政正要上前却被许以瑟一把拦住,她看见许以之的小动作了,“夫君小心,她会妖术。”

  “妖术?”蔺起政皱眉,他从不信什么妖术,黎昌国内是有人修习术法,当年沈亭鹤的母亲便是水系术师,但这种人实难遇见,不然他定会请一位来为自己助力。

  如今眼前来了一位,他岂能错过。

  眼见着蔺起政朝自己走来,他看她的眼神比猎人还毒。

  许以之紧张地后背冷汗淋漓,她还不敢烧他,人家是四皇子,真伤了他她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术法算什么,她也没自信自己能烧一个军队。

  “四皇子,我大姐说得对,我会妖术,你再上前一步,只能试试被烈焰焚烧的滋味了。”一簇火苗在许以之手掌心升起。

  “是么,什么妖术,我还真没见过。沈夫人若真会妖术,不如使出来看看,让我开开眼界。”蔺起政饶有兴致地看着许以之,脚下步子不停,一步步朝她逼近。

  许以之连连往后褪去,右手在地上一划,“烧。”顿时,两人之间隔起了一道火墙,她烧了大门拔腿就跑。

  蔺起政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火焰出神,这便是传说中的火术?想不到沈亭鹤的妻子竟然会术法,他刚想去触摸火焰便被一姜淳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