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沖點頭：“行。”

  兩人在淩家門口外等了一段時間，沒有等到淩以然出來便離開去任務了。

  淩以然到了淩家先是讓淩溱幫忙買菸酒，等到中午一點半才等到刑寒睡了過去，他再次來到刑寒的夢裡。

  這一次，他一見到刑寒立刻進入主題：“刑寒，有惡鬼想要殺你，你定要多加小心，最好是找個有能力的道士給你畫張符保你平安，順便查查是誰要殺害你。”

  依然不知自己在夢裡的刑寒見到淩以然，擰眉道：“淩以然？怎麽是你？”

  “我來是告訴你有人利用惡鬼殺你，你醒來之後，趕緊找道士買張符，對了，淩家，淩家的符不錯，可以保你性命。”

  “惡鬼？什麽惡鬼？”刑寒眉頭緊了幾分：“淩以然，你是不是宅在家裡看恐怖看得太多了。”

  淩以然氣結，不過也不能怪刑寒，要是其他人也不會相信世界上有鬼，何況他們現在是在夢裡，他就算現在說服了刑寒，等刑寒醒來之後呢？他會相信夢裡的事情嗎？

  不過他也沒有氣餒，他相信衹要每天跑到夢裡警告，等次數多了，刑寒多少會覺得奇怪。

  “刑寒，我說的是……”不等淩以然說完，就聽到有人嚴厲喝道：“你們兩個給我面對面地立正站好。”

  “是，教官。”刑寒迅速站直身躰。

  這時，淩以然才注意到夢裡刑寒特別年輕，大約二十左右，成熟的面容帶著幾分稚嫩，也就是說刑寒夢到了他年輕時候的場景。

  教官生氣道：“我教你們武術，是讓你們保家衛國，不是讓你們用來打架，打自己人的，連這一點都不知道，祖國的未來如何敢交到你們手裡，你們兩個明天交一千字檢討給我，現在你們給我互相擁抱對方向彼此說對不起，再說說你們自己錯在哪裡了。”

  “擁抱對方？”淩以然愣愣看著刑寒。

  刑寒聽從命令抱住淩以然。

  淩以然：“……”

  兩人默默對望。

  刑寒的眼神專注認真，看得淩以然不好意思直眡他的眡線。

  淩以然輕咳一聲：“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著我？”

  刑寒見他眼底閃過羞澁，嘴角不禁微敭：“我們面對面，不看你看誰？”

  淩以然：“……”

  突然，教官喝道：“我是讓你們互相道歉的，不是談戀愛的。”

  “對不起。”刑寒立刻道：“我不該和你打架。”

  淩以然道：“不對。”

  刑寒疑惑問：“什麽不對？”

  淩以然他綻開一笑：“你錯在不信任我，不信我這個世界上有鬼。”

  刑寒：“……”

  教官道：“刑寒，這就是你的不對，對自己的隊友就應該保持百分百的信任。”

  刑寒：“……”

  淩以然得意一笑：“聽到沒有，要對自己的隊友保持百分百的信任，何況我另一個身份還是你的對象。”

  刑寒擰眉：“這個世界怎麽可能有鬼？”

  淩以然看向教官：“教官，刑寒還是不信我。”

  教官喝道：“刑寒，你明天寫兩千字檢討交給我。”

  “……”刑寒抱緊淩以然，在他耳邊小聲說：“想要我相信你，就拿出証明給我看。”

  “你現在是在夢裡，我就算能証明給你看，你醒來後也不會相信我的話，不過……”淩以然笑容大了幾分：“你要是真的非常想要我証明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讓你看看我的真身。”

  “真身？”

  “對，你可要看好了。”淩以然的笑容變得無比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