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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1 一千零九次拒绝(2 / 2)


会开完了

作协会员都走了

我还坐在过道上拍着手鼓掌

用力的一下一下的鼓掌

像个傻逼一样

“完了?”我问。

“完了,哎,你们怎么不鼓掌?”贺向南说。

“像个傻逼一样鼓掌?那就算了吧。”我说。

“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万蓉蓉说。

“好像就是讽刺吧?”陈小莉说。

“我还是不明白,讽刺谁的呢?对,还有为什么作协主席都戴着口罩?”万蓉蓉说。

“这个意思我明白,带着口罩就是说都不要脸了。”我说。

“哎!向南啊,你还是没变。”陈小莉说。

“变了,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了,我经常会照小镜子,很怕有一天不认识自己了。”贺向南说。

“监狱里不允许私自带镜子的。”陈小莉说。

“围墙有一个小镜子,我发现的,离地三四十公分高,估计是一个工人砌墙砌里面的,每次我都趴在地上照一照,像一条臭美的小母狗。”贺向南说。

扑哧一声,万蓉蓉把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笑了。

陈小莉也笑了。

“人才,还臭美的小母狗?脑子进水了。”我说。

我说完,万蓉蓉捂着胸口又笑。

“好笑吗?哎,严肃点。”贺向南说。

“向南,你以后什么打算?”陈小莉问。

“我打算在街头卖点小玩意什么的。”贺向南说。

“城管可不同意,会撵走的。”陈小莉说。

“这才好呢,被城管撵得像孙子一样到处乱串,这多有意思啊!”贺向南说。

“有毛意思?”我说。

“起承,你不懂,这是一盘大棋,这是中央下的一盘大棋,多有趣的事啊!”贺向南说。

“你真要去街头摆摊?”我问。

“当然了,这是我的梦想,我还可以卖冰糖葫芦。”贺向南说。

“行,到时候我给你捧场。”我说。

“吃了差不多了吧?走吧!”陈小莉说。

我把贺向南送回了家,又把陈小莉送回公安局。

“起承,你送我去商学院吧。”万蓉蓉说。

“去那干嘛?”我问。

“我要去那边讲课,给大一的新生上课。”万蓉蓉说。

“你还讲课?看不出来啊!”我说。

“你要是没事,也去听听吧,我觉得你听一下,对你有好处。”万蓉蓉说。

“行,那我就听一会,你这么年轻就能来这里上课?”我说。

“我爸是商学院的董事。”万蓉蓉说。

阶梯教室,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我旁边是一个漂亮的女生。

“哎!小美女,怎么称呼你?”

女孩看了我一眼,把脸转了过去。

我翻了一下她胳膊旁边的笔记本,封面有个名字:陶红。

“你叫陶红吧?”我说。

“你怎么知道?哎,你怎么随便动人家东西呢?”

“你这名字和一个电影演员名字一样。”我说。.

“那又怎么样?”陶红说。

“挺好,挺好。”我看了一眼她的乳房,乳房耸立着,像喜马拉雅山上的两个小帐篷。

“我现在要讲一个故事,我希望这个故事对大家有启发,我以后的课都很简单,就是每次来都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万蓉蓉说。

万蓉蓉看了我一眼,然后她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这是一个人的故事,他六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家境陷入贫困,他母亲外出打工在食品厂削土豆,年幼的他不得不照顾更小的弟妹,12岁那年,他母亲改嫁,继父脾气暴躁经常殴打他,14岁辍学流浪,16岁他慌报年龄参军,但因为晕船被提前遣送回乡,他在农场做苦工,赚了钱后,在18岁娶了媳妇,但只过了几个月,新娘变卖了他的财产逃走了,20岁时,他做电工,开轮渡,又当了铁路工人和保险推销员,32岁那年他又失业了,穷困潦倒,35岁时,他开车掉下了桥,重伤后无法再干轮胎推销员的工作,40岁的时候,他在小镇上开了加油站,因挂广告牌把人打伤,引来了官司,47岁的时候,他与第二任妻子离婚,他三个孩子失去了完整的家庭,56岁他生意失败一贫如洗,靠政府发的每月105块钱救济金艰难度日,为了维持生活,他去各地餐馆推销他的食物烹饪技术,在被拒绝了1009次后,终于有一家餐厅接受了他。66岁那年他终于得到了社会的认可,他开创的事业遍及世界,员工多达一百万,如果提到他,在坐的每个人都认识,他的知名度比美国总统的知名度还要高,这个人是谁呢?请同学们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