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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55:(竞争篇)后起之秀(1 / 2)

NO.055:(竞争篇)后起之秀

以下是啃书小说网KenShu.CC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

安小多捏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你快点好起来。好起来了,我们到河边去偷情。”

安明儿的脸就红了,低声道:“我说了,我不跟你偷情。”

“那当然”,他挤进了被子里,跟她挤在一处,在被子里捏住她的手,低声道,“眼看天要冷了,也不方便。你的身子这样弱,还要给你保暖,真是麻烦。”

安明儿着了恼:“那你去找身子不弱的。”

他还是笑,低声道:“那不行。我就只要你。大不了,我就不带你出去了。委屈我一下,做翻墙入室的采花大盗……”

安明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啐了他一声:“没个正经。”

他也笑,紧紧地搂着她,也不说话了。

窗外的落叶哗啦呼啦地刮着,好像就这样见证了流年。

在安小多的悉心照顾下,安明儿竟然真的好得很快,很快就下了地,又开始在酒楼里乱转,开始噼里啪啦地拨着算盘。

“小姐,宝香楼的请帖。”昭儿顺手就递给了她。

她打开,略略看了一回,倒是一笑,道:“这是人家混地熟的请帖。”宝香楼不是这平阳第一家大宴楼,不像醉鲤山庄,开张的时候连个同行都没有。所以人家总要先混个脸熟,因此办了这场大宴,请平阳的酒楼,还有客栈,酒商等相关的人吃饭喝酒。

醉鲤山庄迟早也有一场。不过安明儿不急。做这一行。他们是前辈。只等他们先闹腾过了,她在出手。

昭儿一怔:“那小姐要去吗?”

安明儿想了想。道:“我不去。让小多去。”

安小多正从后院到前面来,听了这么一声,不由得道:“要我去做什么?”

昭儿朝他做了个鬼脸,道:“小姐您指望他?他可是天上地下第一懒人,搞不好明天就不见人了。”安明儿生病的时候,他就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眼看着酒楼上下要乱成一团。他连眼睛也不眨。只意思意思出过几次面。昭儿好几次都叫不动他,因此就记上了仇。

在昭儿面前,安小多却毫不避讳,直接伸手揽住了安明儿的腰身,低声笑道:“天下第一懒人,也有心甘情愿的时候。有人指使我,我鞍前马后,在所不惜。”

安明儿笑了笑,把他推开。低声道:“别闹。鞍前马后我不敢指使。让你去人家探探底细可好。”

他果然很殷勤,涎着脸又靠近:“那好,那你可要记住我又辛苦了一场。回来要好好奖励我。”

安明儿的脸就红了。

他们两个完全视昭儿于无物。

昭儿看他们这样,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她承认。从刚把安小多捡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对这个傻大个上了心。说不上他这人有什么好,但,他就这么吸引人,让她的眼睛不自觉地跟着他打转。

这一点小心思,她就一直藏着。原本以为安小多要走了,她可以洒脱地放开了。只当是少女怀春一场。可没曾想,他又回来了。还跟小姐成了恩恩爱爱的一对儿。

她想,也罢,这种事情也不能强求。转个身,她还是那个没心没肺咋咋呼呼的昭儿。

于是这下她也装作不在意,只用力咳了两声,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道:“你们两个啊,要不要这样啊。好歹我也是没出阁的大闺女啊,吓坏了我怎么办。”

安明儿忙把安小多推开了。安小多也不以为忤,只笑着捏了捏安明儿的脸,就绕到后院去了。

把人弄走了,昭儿却有些出神,手里拿着账本,愣愣的。

“昭儿?”

昭儿回过神,却颦了眉,有些怒容:“也不知道洪礼辉这小混蛋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瓷帮不做,竟然到这里来跟我们抢生意的。”

安明儿从她手里把账本抽过来,漫漫地道:“不是他也是别人。总之会有人来的。你又何必恼他。”

昭儿哼了一声,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真本事。”

安明儿笑了,道:“有这个斗志,是好的。”

昭儿一甩账本,道:“那当然,谁说女人不如男人。女人有事业也一样很风光。”说完,果然就意气风发地蹦达走了。

安明儿看她那样,也只笑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的时候,安小多回来要奖赏。安明儿果然让他进了屋子。虽然知道,放他进来了,再赶出去就难了。

伺候这浑人喝了几杯酒,他果然就开始装浑,赖着不肯走。

安明儿没办法,只拿脚去踢他:“你倒是说说,人家那儿怎么样?”

安小多笑了一声,道:“人家家里有钱,做的场子比我们大。但,找来的人不行,档次也跟不上去。我看适合做大商宴,精细一点的就不行了。”

“嗯?”

安小多装醉,呼啦啦比了比手,道:“一大群人塞进去吃饭是可以,要讲究,可就不行了。嗯,就跟我们饭庄差不多。”

安明儿却道:“人家是瓷帮的人。懂的规矩比我们多。”有很多瓷帮的大宴和仪式,都是他们下手的目标。这下出了一个瓷帮开的酒楼,这就难了。

安小多低声道:“这你放心。洪州瓷帮,分的大帮大派小分小会,多得不得了。搞不好,人家还要避开行内人。何况他们还有好几个对立的帮派。深下的那些饵,足够喂饱我们了。”

安明儿又踢了他一脚:“你这是什么破说法。敢情我们都成了吃饵的鱼了。”

然而他却就势捏住了她的脚。低头看了一眼,青花瓷款式的绣鞋。小小的脚,秀气的很。他笑了一笑,低声道:“我没有胡说,我看过了。现在新开了三个酒楼。宝香楼的优势是大,却不够精细。明月楼的是个中层酒楼,只能接小宴。至于迎春楼……嗤。我看他们开不了多久。”

安明儿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了。竖起了耳朵:“为什么?”

安小多漫漫笑道:“规格不行,档次不行,什么都不行。而且,这名字也起得像个花楼……”

安明儿仔细品了品,还真是……不由得也失笑,却用力地把脚抽了回来,斜睨了他一眼:“你对花楼还挺了解的。”

烛火里,她卸去伪装的脸实在迷人。

他有点把持不住,慢慢地挨过去。在她耳边吐着气:“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安明儿的脸愈发红了,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想要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轻咳了一声。道:“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不好?”他不依不饶,还要挨过去:“你说过要奖励我的。”

她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去:“我没有说,都是你自己说的。”

“那好不好?我留下来……”

这烛火摇得人头晕。

她果然就昏了头,让他抱上了床。烛火只闪了闪,然后就灭了。

黑暗中,她稍稍清醒了一些,抓住了他的手。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紧张:“这,这样不太好。”

他不在意,只低声道:“没什么不太好的。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她只喃喃地道:“不,不一样的。”那会子,她病着啊……

当然不一样。但是他没有再跟她多说,而是坚决地把她抱上了床,俯下身给她脱了鞋。

两个人睡在一起。安明儿动也不敢动,只缩在被子里,也不敢碰他。

他却只老实了一会儿。

然后,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第一个吻,落在了她鼻子上。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然后,慢慢地松开了。如果有所谓的半推半就,指的就是她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傻,又是不是也都一样,总有一天要后悔。

然而她现在看不到日后的后悔。他的身体已经覆上来,强大的,宽阔的。两个人相依的感觉太迷人,她忍不住,就想要靠近。

她很紧张。

他却很着迷。亲吻着她的脸颊,好像不敢靠近那般,一触即走。他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一向善解人衣。虽然黑灯瞎火的,也能很快找到她的搭扣,手指灵活地一挑,很快就解开了。能感觉到她畏缩了一下,幼嫩的反应。

低下了头,舌头卷了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品尝。她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好像苦苦压抑着,或许是害怕,也或许是情潮。他在她肩膀上贪婪地流连不去,她的身体清爽而干燥,若有若无的体香直接刺激了他的渴望。

或者真的是饥渴太久了,他心想。

他的手开始挑开她的衣襟,慢慢地向下伸,只轻轻掠过急剧起伏的胸口,然后来到了腰身附近。粗糙的手掌一抚过敏感的腰身,就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剧烈的反应。

再要往下,她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动作便一顿。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这句话,但她还是低声道:“不,还是别……”

半晌,他也没有动。只有两个人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最终还是她先服输,撤了手,又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然而他却退开了,好像极其艰难一般,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喘息间似乎还别开了脸,好像不愿意见她。

她的心就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扑通扑通拼命跳个不停。

然后他来给她拉了拉被角,低声道:“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

她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失望还是庆幸什么的,只呐呐地缩在被窝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他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拼命地深呼吸,可是呼吸却还是一阵重过一阵。要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君子。当时她病着的时候,抱着那个身子。他就在想入非非个不停。何况是现在,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呆着。虽然没出声,可是无论他做什么假设,他都知道她不会拒绝。

更要命的是,虽然没有挨着,他却总是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这样就让他不停地想到刚刚他亲吻她的时候。鼻尖碰到她的肌肤。几乎放肆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捱了一会儿,实在是捱不住。他只能苦笑着承认自己还是不是好人。

安明儿已经慢慢平静下来,正想说些漂亮话,缓和一下尴尬。可是这人突然又气势汹汹地翻过来,抱着她的脸就猛地亲下来。

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

到他放开她,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撑在他上面,在这黑暗里竟然也可以看到他的眼睛亮得十分诡异。他忿忿地道:“我受不了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