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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第62节(2 / 2)


  虽然本来很脏,可洗干净了很漂亮啊,又这么香,还吉利,不吃等啥呢?

  至于找麻烦的几人,眼巴巴看着自己挑好的肉被放进坛子里。

  特娘的,坛盖子都是他们自己挑的,众目睽睽盖上,啥也干不了。

  然后这坛子就送到柜台前头,那里围了一圈的红泥炉子,煨上两盏茶功夫就可以吃。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个机会往里扔东西,这要是里面还有虫子,用脚指头想,也是有人陷害。

  至于说毛发……几个人绝望地看了眼所有人用幞头包裹严实的发髻。

  不是,你们给不给找麻烦的人一点活路?

  乔盛文这是看了苗婉给张三壮留的应急册子,专门准备用来对付泼皮的法子。

  他一个老狐狸,促狭起来,比苗婉可地道的多。

  可想而知,客人多是读书人和商贾,一个穷讲究多,一个有钱多讲究,这样从厨房到上桌,都干净到让人放心的吃食,就一个字——买!

  明明上巳节这日,江畔的食肆铺子向来都是热闹到子时前后,阮氏酒家硬是刚亥时过半(22点)就卖没了所有食材。

  有新进门的客人纳罕:“不是,就算没有卤货和水晶玛瑙肉了,咱也想在你家吃饭,来点别的也行啊!”

  阮嘉麟又想笑又想哭,表情复杂极了,“着实对不住,今天客人实在是太多了,咱家现在连葱都没了。”

  全叫几桌子登州府来的客人拿去沾着豉酱下了酒,他们都是匆匆出门买了几个饼子垫肚子,才没饿死。

  客人:“……”这么好吃?

  “那我明天早点来,我可是老主顾,你们一定得给我留一坛子水晶玛瑙肉!”

  阮嘉麟好声好气将客人送走,转头关上门,都顾不得站门口跟对面眼酸的王家伙计炫耀炫耀,累得趴在桌子上。

  “太累了,这生意好也煎熬啊。”

  他爹已经累躺了,在放杂物的房间歇着呢,他脸也快笑僵了。

  阮嘉麟拍拍脸颊,冲同样累得浑身发软的伙计喊,“把账本子和钱匣子拿过来,算算今天赚了多少,回头所有人都有赏钱!”

  他也得送些去给请过来坐镇的那几个好兄弟,回头估计得请几个人常驻酒楼里,直到他们家把事儿做完,上京为止。

  一听说要算账发钱,大家都强打起精神。

  连阮衾和累得手发抖的阮祈也过来坐下,一群人围着钱匣子,看到里面熠熠生辉的几个金珠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同一时间,在张家,也是差不多情形。

  张家人看着钱匣子里面闪亮的银角子,就满脸喜悦。

  “这么多银角子。”张娘子笑得眯起眼来,“这可省了咱们去跟钱庄换钱的铜板了。”

  一贯钱说是能换一两银子,但铜板不值钱,换钱一两要多交五文钱呢。

  苗婉也挺高兴的,不过没看到金子,她有点遗憾。

  开张一个月都没碰上金子,如今可不是摆摊子的时候了,怎么客人还没有摆摊子的时候阔气?

  这不科学。

  不过这些话她也不好说,她舒舒服服在家里躺了一个月,里里外外忙活的全是张家人。

  她要是现在问,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还是得去自己看看,苗婉招呼着孙耀祖把账簿拿过来,在心里猛念叨,相公你快回来!又有新工作了呀!

  “当初阿姆给了我五百两,孙阿达给了我二百两,我添了八百两进去,总共是一千五百两。”苗婉先把一开始的启动资金说清楚。

  “铺子没有花钱,但是要拿货物来抵,目前只有耿叔和耿婶在做香皂那些,要预留成本,所以地契的一千两是乔家的,也要抵扣成本,暂且不能动。”

  众人点头,张家得了地契,孙家得了四成干利,这是应该的。

  “铺子装修,林家付账二百七十两,包括起砖瓦房、打井、起炕、修葺厨房和各屋子的烟囱,还有大堂的修整。”

  “于家付账六十三两,所有桌柜椅凳和架子以及炕屏和中门处的插屏,都是于家的活计。”

  “杨家付账一百七十二两,铁釜、铁槽这些比较贵,各种坛子、瓦罐还有瓮都是托杨家给做好的。”

  如此算来,“五百两银子花完了,还少了五两银子。”

  那个三两和二两的零头,其实是于家和杨家给做传菜牌子的成本。

  人家得了图纸本来不想收钱,苗婉觉得既然要长期合作,可以便宜,但不能不给钱,还是给了。

  张娘子听得心口疼,“不算不知道,要开一间铺子,着实太费钱了些。”

  张三壮偷偷看了眼苗婉,他没敢说,正常人开铺子实际上花不了这些钱,谁叫他们赶上个花样十足还爱折腾的妹子呢。

  别瞧着聚福食肆看起来很质朴,这就跟有钱人住木屋似的,边边角角都是拿银钱雕琢出来的朴实。

  他总觉得阿婉是捏着银子烧手,非得花出去不可。

  苗婉不这么觉得,不管走什么路线,银子够的情况下,当然得把质量做上去。

  在西北,客人的流动性太大了,大都来自天南海北,什么好地方没去过,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要想留住这些客人,除了东西好吃,不需要多标新立异,最重要的就是舒服。

  不然怎么后世那么多服务好的酒店,会受到追捧,还不是口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