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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复苏后我成了监狱主第34节(2 / 2)


  他们说好的,不管是谁先在雾气里确认了方向和幸存者,都立刻要发射信号弹通知其他人。

  在雾气里,有其他的东西,也一样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盯着信号传来的方向。

  ***

  被找到的幸存者拼命的阻止着营救队的成员要发信号弹的行为。

  他们情绪极为激动、用尽了最大的力气表达着他们的抗拒。

  但营救队员并不理解他们的恐惧:那位押队的少女已经确定了罪魁祸首是一种像黑点一样的小飞虫,虽然看不清黑虫的具体样貌,但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这次鬼潮就没有那么恐怖了。

  虽然没有带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又足够厚的防护服,但他们也已经做了防护,在已经有了防备的前提下,援救队员们把汇合视为如今的第一优先,所以他们坚决的发射了信号弹,只听“砰”的一声,信号弹穿过迷雾,在上空爆出了一朵鲜艳的花。

  幸存者情绪激动的拉着他,含泪近乎于疯狂的摇着头。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但眼睛里满是泪水又绝望的表情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感觉。

  但幸存者眼看着在空中爆开的花朵,片刻之后,跟见了鬼一样的两手朝后,几乎是以一种蜘蛛翻滚的姿势狼狈的往后一下子就绕开不见了。

  救援队的成员们阻拦不及,又因为发射了信号弹必须留在原地等人,当下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墙后。

  其中一个人叹息着说了一句:“等队长到了咱们就安全了,她为啥要掉头就跑?咱们落下来的地点差的都不远,队长应该立刻就能到了。”

  “别说废话了,三角阵型。”

  三角阵型是一种他们常用的阵型。

  三个人互相守护背后,一个人只管120的角度比背靠背更安全,尤其是哪怕其中一个人倒下了,还能迅速的变换成背靠背的阵容。

  然而就在那个人刚说出三角阵型的时候,他忽然僵硬了一下,旋即,那一双原本是淡褐色的眼睛就变成了呆滞的黑沉。

  但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这个。

  在场的六个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三三结对,立刻就形成了两个小小的三角形。

  说话的那人的两个队友也飞快的在他身边结成了三角,其中一个人等到站位稳定了才忍不住笑道:“我说聪子,你怎么这次动作这么慢了?”

  聪子含糊的咕噜了两声,没有回话。

  “聪子?”那人忍不住拿胳膊肘拐了拐自己的队友,不过想到楚市本土人的担忧和慎重,他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你咋啦?哑巴了?”

  他并没有意识到的是,在他一张嘴一闭嘴期间,有什么细微的、小小的东西,顺着同伴的胳膊肘……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胳膊肘上。

  然后又悄咪咪的顺着他的皮肤一路上爬,在他再一次张嘴的时候,一下子跳进了他的嘴巴里。

  那人咕噜一下,恍恍惚惚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吞下去了什么东西。

  然后……一切就消失了。

  **

  等顾蘅和其他几个落地点比较远一点的队员赶到信号弹发射地点的时候,这个地方已经空了。

  没有人、没有他们的队员、也没有幸存者。

  连尸体和血迹都没有。

  干净的简直像是某个怪兽从雾气里探头出来,一口就把发射信号弹的成员们给一口吞噬了个干净,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嗝儿,就完全把自己吞噬下去的东西给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皮带骨的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余。

  顾蘅被自己的想象给弄的打了个寒颤。

  她看了看蹲在地上找到了什么,然后站起身来神色严肃的向英,对方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朝着她摊开了自己的手。

  在他手心里的是一块徽章。

  一块小队里每个人都有的、代表着身份的徽章。

  也就是说,他们的确来过这里。

  并且在这里留下了痕迹。

  顾蘅把阿生放在了地上。

  她轻声说道:“你闻闻这里的味道吧。”

  阿生仔细的嗅着:实际上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在主人身边,它这会儿肯定已经夹着尾巴恐惧的想要逃窜了。

  整个雾气里全是某种高等级异灵作祟的味道,那味道浓重的让阿生几乎怀疑那个东西已经把整个基地都变成了它的巢穴:而通常,异灵对于闯入自己巢穴的同类只有一个做法,那就是吞噬。

  但在主人身边,阿生却没有那么恐惧了:再恐怖能恐怖的过医生?

  医生在主人身上打下了印记,它就不相信,有哪个不长眼的异灵敢连医生都不放在眼里!

  (狗仗人势骄傲挺胸.jpg)

  所以相较于在空气里圈地盘耀武扬威的同类,阿生决定还是要以主人的命令为先。

  不一会儿,它就闻到了空气里微弱的人类消失的踪迹,并且匆匆忙忙的冲在了前面。

  顾蘅回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狗还真的只起到狗的作用/难道这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狗/不对普通狗哪有那么聪明’的向英,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第40章 40情侣(1)修

  当俞可心蜷缩回自己的小窝之后,她立刻用几床厚厚的被子完完全全的把自己裹在了里面---她甚至完完全全的掖好了每一处背角,被子里闷得连一点空气都进不来,俞可心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被子里污浊的、闷闷的空气让她每呼吸一口都极为困难,但哪怕是这样,她却没有一丝一毫掀开被角稍稍透一下气的打算,连一点也没有。

  仿佛那几床厚厚的被子变成了她坚不可摧的依仗,组成了无法突破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