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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1 / 2)





  容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喝着他碗里的粥。

  傅年顿时哭笑不得,小声嘀咕道:还好没签合同,还有反悔的余地。

  容溪的手一顿,傅年倒是给他提了醒,保姆的事只是口头协议,没有签合同,助理也只签了一年。这一年的时间,转眼也就过去了,如果想把他绑在身边,还得多想想办法才成。

  两人安静的喝完粥,傅年去洗碗,容溪则回了卧室洗澡。

  傅年,还有吃的吗?

  马武突然在身后出声,吓了傅年一跳。他心有余悸拍拍胸口,说:马哥,人吓人吓死人,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马武讪讪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怕碰到容总么,所以故意放轻了步子。

  傅年明白马武的感觉,容溪平时虽然没怎么发过火,但那种生人勿进的气场,还是很容易把人镇住的,更何况容溪还是他们的大老板。面没了,要吃的话得现做,不过锅里还有些小米粥,你要喝吗?

  喝,我也不是饿,就是闻到饭香味,有点馋。

  橱柜里有碗,你自己盛吧,温度应该刚好。

  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吃完自己收拾。

  傅年也没跟他客气,清洗完碗筷就上了楼,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两点了,他甚至都没洗澡,简单的洗漱过后就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闹铃声把傅年叫了起来,他坐起身揉了揉勉强睁开的眼睛,赤着脚就去了洗手间。凉水扑在脸上,傅年混沌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镜子自言自语道:唉,老了,这才熬了两夜,就起不来了,岁月不饶人呐。

  傅年洗漱完就下了楼,正巧碰上同样出门的容溪,他笑着打招呼道:容总,这么早啊,我还没做早饭呢,要不你再睡会儿,待会做完早饭我再叫你。

  我有晨跑的习惯。容溪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晨跑?傅年怔了怔,下意识地看向容溪的臀部,随即尴尬地移开目光,心虚地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小声嘀咕道:看来伤是彻底好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容溪说他晨跑的习惯,傅年这一早上总是晃神。他本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天,已经把这茬给忘了,可容溪今天的回话,又让他重新想了起来。

  明明那晚他喝的烂醉,怎么回的家都记不清了,可容溪那张似欢愉似痛苦的脸,他却记得清清楚楚,而那张脸今早上时不时的在他脑袋里出现,害得他差点把煎蛋都给煎糊了。

  早饭好了么?

  容溪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傅年一哆嗦,他莫名心虚地涨红了脸,说:马上好,容总先去洗澡

  洗澡

  那天早上,容溪赤着身子站在房间的画面,自动出现在脑海

  傅年?容溪看着脸色通红的傅年,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傅年不自在地躲开容溪的手,说:没事,就是做饭的时候被火烤的。

  傅年说这话,容溪一点也不信,伸手关掉天然气,拉着傅年的手腕就出了厨房。

  傅年尴尬地甩了甩手,说:容总,我真没事。

  容溪将傅年按坐在沙发上,说:额头那么烫,怎么可能没事,老实呆着,我去拿体温计。

  张岩奇怪地看了过来,问:傅年,你怎么了,发烧了么,怎么脸这么红?

  傅年现在尴尬地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饥渴到想着一个男人思春

  我没事,可能是刚才做饭的时候火太大,给烤的。容总偏不信,非要给我量体温。

  张岩听得一阵好笑,说:做饭烤的?傅年,就算你再想吃肉,也不能烤自己吧。

  傅年恼羞成怒,没好地说:不跟你说了,我饭还没做好呢。

  容总可是去拿温度计了,等他回来没看到你,说不准又生气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在这儿等着吧。

  傅年好笑地说:不是,在你心里容总的脾气就这么阴晴不定么?

  马武接话道:那倒没有,从来都是阴,就没见过晴是什么样。

  你们在背后这么说大老板坏话,就不怕他炒你们鱿鱼?

  马武和张岩见傅年的视线落在他们身后,不由僵硬着身子转过身去,果然见容溪正站在身后。

  身为保镖,连有人近身都没察觉,你们不合格。

  容溪淡淡地一句话,直戳马武和张岩的心脏,他们是公司的精英,最在意的就是自身的业务能力被人质疑,可他们现在却无法反驳。

  对不起,容总,我们以后会注意,还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傅年见事情闹大,连忙解围道:容总,刚才是我故意吸引他们注意,所以他们才忽略了有人靠近,不能全怪他们。

  傅年不想因为一个玩笑,让大家的关系变得僵硬,但也知道作为保镖时刻保持警惕的重要性,所以并没有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容溪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傅年和他们的关系变得僵硬,却也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太过亲近,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会影响他们的判断力,所以虽然没打算揪着不放,却也该说的都要说。

  你们这次任务的危险性,相信不用我再重复,失败就意味着有人会死,如果不想身边的同伴出事,最好时刻保持警惕,这一次只是警告,要是还有下次,我会通知楚萧,直接换人。

  是,容总,我们明白了。

  傅年缓和气氛道:张哥,我量体温,你帮我再煎两个蛋。

  张岩应声,看向马武,说:马武,你去四周转转,二十分钟后回来吃饭。

  好。

  张岩随后进入厨房,马武则转身离开了客厅。

  容溪走向傅年,将手里的体温计递给他。

  傅年无奈地接了过来,坐回沙发人命的量起了体温,说:容总,刚才你的话是不是重了点?

  容溪看向傅年,淡淡地说:他们是楚氏保全的精英,就该对得起精英这两个字。

  傅年想想自身的处境,明白容溪的用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五分钟后,傅年拿出体温计看了看,不禁有些惊讶地说:我居然真发烧了。

  容溪皱起眉头,伸手过去,说:体温计给我。

  傅年将温度计递给容溪,说:38.3,没事,吃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容溪将体温计放到桌上,说:回房间躺着。

  吃完早饭再说吧,就是有点低烧,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