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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8)(2 / 2)

  终于和老板达成共识,傅年在店里买最低一百块的东西,老板就以三十块的价格,把喇叭卖给傅年。

  老板一边给傅年拿东西,一边说:你说你这小伙子,开这么好的车,还跟我一顿讨价还价,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有女朋友了吗?

  没傅年刚想说没有,突然感觉身后有杀气,连忙改口说:没有女朋友,有媳妇儿。

  身后的杀气消失,傅年不禁长出一口气。

  结婚了啊。老板有些可惜地说:现在像你这么年轻就结婚的,还真不多。

  遇到合适的,当然要抓紧了,万一被人拐跑了,上哪儿后悔去。傅年转头看了看容溪,讨好地笑了笑。

  楚萧瞠目结舌地看向容溪,小声呢喃道:媳妇儿容溪,你不会是

  容溪转头看向楚萧,威胁地说:闭嘴。

  楚萧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的惊讶却并未消失,他实在没想到容溪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喜欢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傅年挑好东西,结了账,拿着喇叭试了试,回头看向众人,说:走吧,回去。

  容溪点点头,转身上了车。

  傅年见楚萧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奇怪地问:楚总,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楚萧意味深长地说:没事,就是有件事没想明白,走吧。

  傅年坐上车,看向容溪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楚总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容溪淡淡地说:他脑子不好,崩搭理他。

  不说傅年,就是开车的张岩也忍不住憋笑,他们老大在外那是横着走,唯独在容溪面前像是矮了一头,现在直接变成了脑子不好。

  傅年好笑地说:我怎么觉着你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容溪没接傅年的话茬,说:等回去我们去买戒指。

  啊?傅年被说的一愣,没想明白怎么话题就突然转到这儿了。

  戴上戒指,如果有人问,直接给对方看。

  傅年恍然,犹豫地说:现在还没必要吧,要不再等等?

  买戒指肯定得买情侣款,以容溪的性子铁定也会戴上,那就相当于公开他们的关系,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傅年觉得早了点。

  做都做了,你不想负责?

  容溪过于直白的话,不仅吓到了傅年,还吓到了开车的张岩,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生怕容溪再说点什么,傅年连忙阻断他的话头,说:买买买,听你的,回去咱们就买。

  容溪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说:我们买钻石,还是纯金?

  定制吧,独一无二的才珍贵。傅年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拖延一下时间。

  说得对,回去我让乔兰查查国内有哪些知名的珠宝设计师,挑一个喜欢的,让他帮我们设计。

  好。

  不待傅年松口气,容溪接着说:先买个纯金的戴着。

  傅年看着容溪,明白他是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苦笑着说:容溪,你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怎么还这么坚持?

  既然决定和你在一起,就从没想过遮掩,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这样公开也挺好。

  可你爷爷如果知道的话,我怕他会受不了。

  他身体一直保养的很好,我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你,也不会因为所谓的传宗接代,毁了自己和别人。你想我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么?

  傅年握住容溪的手,诚实地说:不想。

  容溪分开傅年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说:不想就好。

  坐在前面的张岩和马武只觉得自己太多余,可空间太小,他们也消失不了,只能暗暗地对视一眼,表示这狗粮吃撑了。

  车子很快开到村口,这次傅年直接下了车,拿着喇叭喊道:喂喂,看这边,都看这边。

  大门口的人见傅年也拿着一个喇叭,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扬长而去,总觉得今天这人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不好对付。

  傅年见大门口的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连忙上车,说:开车。

  张岩应声,缓缓启动汽车。

  对面的人见他们又开始了,连忙拿出喇叭,说:哎哎哎,你们别走啊,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傅年降下车窗,拿着喇叭喊:你们别动,咱们手里都有家伙,没必要离得太近。你们要同意,咱们就有事好商量;你们如果非要动手,那咱们就不奉陪了。

  不是,你倒是先说你们是谁,来干嘛的啊?拿着喇叭的人表示很心累。

  傅年同样拿着喇叭喊:我们是田南度假村的开发商,听说你们来我们工地闹事,就过来看看。有问题就说,咱们能解决的就解决,不能解决的,那不是还有法律嘛。咱们都是文明人,能动嘴的,不动手,万一伤了谁,还得吃官司,进局子,不值当的。

  你是开发商的人,行,那咱们就说说。同样的地,为什么每家每户所分摊的补偿款不一样,村干部家的补偿款比我们多了百分之十,百分之十那就是十几二十万,我们辛辛苦苦半辈子,也不一定挣那么多钱,你们这分明就是坑我们。

  傅年转头看向容溪,问:这方面我不是很懂,为什么补偿款还分等级?

  房屋拆迁补偿主要有方面,一是房屋补偿费,二是周转补偿费。其中房屋补偿费是以被征收的房屋的结构和折旧程度分层的,按平方米单价计算,所以会出现房屋补偿款不等的情况。

  你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容溪又说了一遍,傅年跟着重复着。

  我们家和村长家一起盖的房子,就连工程队都是一家,凭什么他比我们高那么多,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儿,你们别以为我们没文化,就糊弄我们。那人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冷静,冷静,别上火,我再帮你们问问。傅年转身看向容溪,说:如果真像他说的,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就是负责这方面工作的人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有人贪污了一部分补偿款?

  这是一种可能性。容溪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傅年见他在打电话,便住了嘴。

  可对面的人看他们半晌不说话,有些不耐烦,说:你们说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心虚了?

  淡定,淡定,这位大哥,咱都是成年人,做事就得心平气和。我们听明白你说的了,但也得给我们时间调查核实吧,等核实了情况,咱们找到问题出在哪儿,再商量解决的办法。

  别听他的,他们这些奸商,都是亏着心的,贪了我们的钱,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吐出来。得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否则他们不可能解决问题。

  对,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人群的情绪渐渐被挑拨,又有人试图冲上来。

  傅年利落地上车,张岩不等他说话,直接启动汽车。

  人群见状又停了下来,心里憋屈的不行,这人就是属老鼠的,胆子小的只能跟他保持一百米的距离,否则他开车就跑,他们两条腿怎么可能追得上。

  见众人停下,张岩也停了下来,傅年直接坐在车上,探出头说话:我都说了会帮你们解决问题,你们非得想跟我动手,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动起了手,我们再请律师告你们,好不容易得了点补偿款,又得赔进去,值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