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弥漫着浅显的害怕。

一双闪烁着莫测的怒意。

最终，率先打破平静的还是叶小眠，她喃喃地开口：“厉北擎……”

厉北擎看着宛如一只胆怯的小仓鼠，那样蜷缩在沙发的一边，似乎害怕他会伤害她，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叶小眠，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格兰小短裙，被酒液淋湿的白色吊带衫，再加上这张已然醺醺然的小脸，他除了怒火之外，厉北擎已经觉得自己底下的邪火也早已快要燃烧掉他的理智。

他想睡她。

不过，为了不伤害她，他一直在忍耐。

可是，她却一次次不怕死地挑战她的底线。

“我来这边赚钱。”叶小眠回答道：“我来这里推销洋酒，我要赚钱。”

听到钱，厉北擎的火儿更是不打一处来。

钱是什么？

他的女人为什么要为了钱，要在这里低三下四地打工？

厉北擎的火已经彻底控制不住，他一步步逼近叶小眠，大手直接捏住她精致的下颔：“叶小眠，你要钱，就来这里赚吗？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钱很好赚的地方吗？”

“我……”叶小眠被厉北擎的话问得哑口无言。

“你要用钱，你不和我说，是怕我给你钱，要你用人偿还对吗？”厉北擎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在这里呢？在这里，你以为只凭你努力就能赚钱吗？”

厉北擎的手很用力，逼迫叶小眠只能看他。

他的话很直白，像是一把把匕首直接插在心窝上，让她的心很难受。

直到遇见厉北擎的那一刻，叶小眠才直到自己天真了。

一切的一切，她以为靠努力就可以解决。

但是，真的当苦难发生时，她才发现自己那么渺小。“对，我以为努力就能赚到钱，我不想伸手问你要钱。”叶小眠红了眼，直接哭出声：“你是有很多钱，但是那都不是我的。我不想成为你的玩具，我不想，我要是爱上你，可你玩腻我了不要我了，就像莫寒

那样对我，我该怎么办？”

听着这些话，厉北擎第一次知道叶小眠是这么想他。

“叶小眠，你是玩具吗？”

“不是，我也不想……”

“叶小眠，你特么不许哭，看着我！”厉北擎的双眸紧紧攫住叶小眠的小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玩具，我喜欢你，因为你就是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不要你。”

五年……

思念决堤。

一辈子那么长，他曾经以为他不可能只喜欢唐语希一个。

但是，他好像还是只喜欢她。

叶小眠有些哭懵逼了，不由怔怔地望向厉北擎：“你，你说什么……”厉北擎见叶小眠傻傻的模样，不由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