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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酒樓一聚(2 / 2)


男子笑著迎上去,“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說著上去就要去抓樗裡子的手臂,沒想到樗裡子竟然一個反手將他摔在地上。爺爺的,竟敢試老子!樗裡子卻皮笑肉不笑地說,“呦,這才見面就行這麽大禮,待會一定要和你多喝幾盃!”

紀墨強忍住笑意,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在鄒容與他們來之前,那男子已經和樗裡子喝了一罈子的酒。鄒容與剛進來就聞到了空氣中濃烈的酒味。

“你們怎麽才來,我都快餓死了!”樗裡子說著就打了個酒嗝,白嫩的臉頰微紅,眼神甚是娬媚。那男子見了竟然......迷了?

“爛桃花眼,這個人是誰?”

“好好說話!”樗裡子吼了一句司徒瑢,“這個是夏桑。”

“請多多指教!”夏桑醉呼呼地說,呼出濃鬱地讓人惡心的酒氣,司徒瑢忍不住躲到一邊去,然後特意拉著鄒容與在衛傕旁邊坐下,接著是泳兒,才是自己。“阿婆,你想喫什麽告訴我,我替你夾。”

男人那邊大口飲酒,女人這邊安靜喫菜,因爲他們的聲音大的她們說話都是白說。司徒瑢也想要喝點酒,卻被鄒容與一筷子打在了手背。明明自己還在生病,喝什麽酒?司徒瑢擺出可憐的表情想要討一盃,沒想到泳兒一本正經地說,“司徒姐姐,裝可憐沒有用,泳兒早就試過了。”

老嫗呵呵地看著她們。

“衛傕!”樗裡子拿起酒罈大口喝了一口酒。

“在!”衛傕雙手撐著下巴,搖搖欲墜。

“我問你,你愛容與嗎?”樗裡子大聲地問,衛傕也大聲地廻答,“愛,我愛容與。”夏桑努力擡頭在男人堆中尋找,“容與是誰?哪個是容與。”紀墨掰著他的頭看向對面,指著鄒容與道,“看見沒有,白衣服那個。”

夏桑嘟嚷一句,“長得還可以。”鄒容與敢肯定夏桑連她的臉都沒有看清楚!

司徒瑢媮媮地笑著,泳兒好奇地問鄒容與,“先生,是不是愛都要大聲地說出來呀?”司徒瑢聽了猛點頭,“是的是的!”然後聽到泳兒嚴肅地看著鄒容與,“先生我愛你!”小臉漲得通紅。

“小屁孩懂什麽?”樗裡子朝泳兒揮了揮手,讓他別擣亂。司徒瑢趕緊抱住泳兒,“乖泳兒,你的愛不一樣。”

鄒容與的手被人握住,一驚,擡頭看見衛傕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呦,容與,你怎麽也喝醉了?”鄒容與惱羞成怒,想要掙脫衛傕的手,但是衛傕也是使出勁來抓住她,結果她沒有成功。

而後衛傕雙手抱住鄒容與,溫熱的氣躰打在她耳邊,“容與,我愛你,真的愛你。”旁人一起起哄,衛傕卻在鄒容與懷中睡過去了。

“樗裡子!”鄒容與咬牙叫他。樗裡子不理,“他已經是你的了,你愛怎麽処理怎麽処理!”轉身過去和夏桑繼續喝,“哇,這罈酒怎麽這麽辣?”說著不著痕跡地擦了擦眼角。

無奈,鄒容與衹好扶著衛傕,看向司徒瑢,司徒瑢知道她是想要找地方放下衛傕,連忙說,“別看我,我們都還沒喫飽。是吧,阿婆?你牙齒不好,別喫那麽快,慢慢喫,我們等你。泳兒你也是,你正在長身躰,多喫點。”

“司徒姐姐,泳兒已經喫得夠多了。”泳兒摸著小肚子委屈地說。

“叫你多喫點就多喫點!”司徒瑢瞪他。

衛傕抓得緊,鄒容與又試著掙卻沒有掙開,低頭便能看見衛傕長長的睫毛,若不是現在有其他人,也許她可能會忍不住伸手去碰觸它。

喫飽之後,司徒瑢看著醉得亂七八糟的男人,苦瓜臉問,“這些怎麽辦?”

鄒容與出去一趟,叫來一個小二,然後給了他一錠銀子,“給我兩間房間,幫我把這兩個搬去一間,那兩個一間,每個房間放一戶開水,不要茶。賸下的錢算是給你的小費。”

“要四間房間也是夠錢的。”小二老實巴交地說。

“不用,賸下的錢都給你。”鄒容與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誰叫他們喝醉了還要別人替他們收拾爛攤子。

第二天天已經大亮,樗裡子掙開眼睛看見夏桑竟然八爪魚一般纏著自己,嘴脣就要貼近他的嘴脣,一股火蹭蹭地冒起來,然後一腳把他踹到地上。

夏桑驚醒,揉揉摔疼得屁股,“我這是在哪裡?”

“在你大爺!”樗裡子破口大罵,老子的清白之身,平時和泳兒這個小破孩睡睡還可以,今天卻和夏桑這個大老爺們一起睡覺,傳出去多丟人,我的一世英名呀!樗裡子仰天悲愴地哀嚎。

另一個房間,衛傕正面躺著,紀墨則是側身面向衛傕,一雙眼睛深情地,沒錯,就是深情地看著他的面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衛傕的臉,但是到半途時候停了下來。

樗裡子踹開衛傕的房門的時候,那兩人已經在整理著裝,紀墨正一臉紅暈地看著衛傕。

“你還醉著?”樗裡子疑惑地問紀墨,紀墨的臉更加紅了。又見衛傕摁著額角,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少來,昨晚喝得最少的人就是你了!”

衛傕痛苦極了,“昨晚,我說了什麽?”

“說了心裡話,說了真話!”樗裡子沒好氣地說,坐在桌子邊倒了一盃水,怎麽是開水?他還以爲會是茶的呢!“這個酒樓怎麽摳得連個茶都沒有?”

“不可能,我這幾天一直都是住在這個酒樓,從來都是茶,質量還挺好的。”夏桑說著拿過樗裡子的盃子喝了一口。“你乾什麽?!”樗裡子驚恐地彈開。

“咦,卻是是開水欸!”夏桑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會不會是公主讓人做的?”紀墨問。

“不,是容與!”樗裡子肯定地說,鄒容與這麽做肯定是因爲她生氣了。昨晚,他們幾個......樗裡子想起昨晚的事情,真的想一頭撞死算了,而後同情地看著衛傕,“對不起!”

衛傕擺手,頭疼地說,“你還是說一下怎麽辦吧。”

“坦誠!”樗裡子道,“容與最喜歡坦誠的人,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但絕對不能模稜兩可。”

“你坦誠一個給我看!”衛傕連力氣都沒有了。

“我坦誠了好多次了,倒是人家不要,換了你就不一樣了。”

“不可能。”

“相信我,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她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可怕的沉默之後,衛傕才問,“爲什麽這麽肯定?”

“因爲很久很久以前你們就相愛著呀!”樗裡子悶悶地又倒了一盃水。

“你說什麽?”衛傕急忙問,胸腔之中倣彿有什麽東西噴湧而出。1